“为了你呀,我那么爱你,你不知道么?十年了,从来不只是你和元善的十年,这十年我的付出你都看不见吗?啊!为什么要嫁给他!”

他狰狂的怒吼震的华莹不可思议,他杀元善,她只当他是想坐稳皇帝的位置,可是偏偏……

“你在说什么!你疯了!我爱的是善哥哥,我是你的皇嫂……啊!”消瘦的肩头被他掐的骨头似乎都要碎掉了,她痛的发颤,却不及心中的寒意,看着他,是越来越怕。

元宸确实疯了,阴沉的目光淬了毒般看着她,藏了太久的心思终于不用再藏了,骨子里依附隐忍的东西,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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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,你爱的善哥哥已经死了,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这个人,而你,只能是我的!”

 

华莹又惊又恐,他不仅承认了杀害元善,竟然还生了那样恶毒的心思,她愤怒的拼命挣扎,想要马上逃离这个可怕的魔鬼。

“你这个疯子!你不得好死!放开我!”

元宸肆意的狞笑着,他的脸被她划伤,俊美白皙的皮肤上染的一片猩红,触目惊心的骇人,擒着华莹拥入怀中来,凑近了她的脸,脆弱而苍白的美,他忍不住去吻她。

“为什么,朕究竟哪里比不过那个瘸子!”

她的颊畔微凉,晶莹的泪水涩的他薄唇发颤,他等这一刻实在太久了,只想这样抱着她,吻着她,他足足等了一年又一年,终于能等到她婚配时,她却选择了他的皇兄。

“我连皇后的凤冠翟衣都为你备好了,可是……你偏偏选了他!知道朕有多难受吗?啊!”

他很痛苦,真的很痛苦,她的选择更像是利刃,将他的心一刀一刀切开,又将他所有的期翼统统粉碎,连给她表露爱意的机会都不曾有,尖锐的痛,让他连呼吸都是暴怒的。

他抱的太紧,按的她快要窒息,不管她如何骂如何哭,他都不放开她。

“你说过你喜欢明华宫,我便让人将那里归置了出来,还种了你最喜欢的花,无数次的想着和你大婚的场景,我的阿莹穿着凤袍一定很美……是你,你把一切都毁了。”

他狠狠的压着她的后背,勒着她的纤腰,重新抬头时,俊美的容颜上已是神色漠然如冰。

“你放开我!”华莹恐惧的尖叫着,落下的匕首就在她的裙摆上,她自然伸手要去拿,要杀了元宸的心,是愈来愈强烈。

她的动作更惹怒了他,还不曾摸到匕首,他的大掌捏着她的手臂重重一掐,她便疼的连手指都动不了了。

“啊!”

乌发高挽的鬓角冷汗涔涔,怒气充斥涨红的脸儿又瞬间惨白,天旋地转间,她被他推到了地上,半晌也爬不起来。

“你不得好死!元宸你不得好死……”

她的咒骂声孱弱的快要接不上气儿了,元宸淡淡的笑着:“朕不得好死也无妨,但是今天现在,知道朕要做什么吗?”

趴在地上的华莹尝试着想逃跑,他却扣住了她的脚踝,素白的锦履掉了,绣着山茶花的足袜一扯,她雪白的小脚便在他掌中苦苦挣扎着。

他就这般握着她的脚,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,变态的亲着她细滑的脚心,舔着雪嫩的脚背。

“不如今日就在皇兄的灵前,让他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吧,朕的皇嫂。”

她惊恐的呜咽不停,即愤怒又无助,这样口不能言的声儿,让元宸格外热血沸腾,舌头舔扫着她娇嫩的唇瓣,一遍遍抚摸着她光赤的玉体。

“别哭别哭,皇兄已是死不瞑目,你再这般哭着,他得多难受。”

他用最恶毒的话,将他们加诸给他的痛苦,统统还给了他们,压着柔和白皙的纤美身姿,强行在她的身上留下各种属于他的印迹。

纵有滔天恨意,华莹也挣脱不了他的束缚,眼泪浸湿了锦缎,身上的男人,已经将手探入了她的腿间。

“呜呜!!”

华莹颤巍着发抖,约莫知道他要说什么,哭泣的声儿凄然,三人相识十年余,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竟然如此可怕。明明,明明大婚第二日入宫时,他还笑着同她与齐王道贺的。

看着她恐惧而想要蜷缩的身子,玲珑优美的曲线都在颤,元宸的呼吸粗沉起来,苍劲的手指迅速的解开自己的龙袍,堆积的绸衣繁复,他愈发迫切,将又要逃跑的华莹拽回了凌乱的衣物中,把她按在大幅的金线蟠龙上

“它还不曾碰过任何女人,阿莹会喜欢的。”

冲入她身体的那一刻,他扯开了她眼前的遮挡。

“呜!!!”

元宸怒而生猛的进攻瞬间凝固,他在她惊惧瞪大的澄澈水眸中,看到了自己的诧异和不可置信。

“你,你和皇兄……”

“是你,是你把我们分开了,你这个畜生!我只爱元善,只爱他!你滚!滚出去!”

痛!又是那股撕心裂肺的痛!念念而不得的痛!元宸仅存的理智,在这一瞬间全部痛没了。

他将尖叫的华莹重新拽回了身下,掐着她纤软的腰,抵着她白皙的腿,狠狠的再度进入了她的身体,粗暴的冲撞操弄,不再有丝毫迟疑。

他要让她知道,从此刻开始,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!

华氏出了一位贤妃,弘德十六年时,成为了文帝第三任继后,自此华氏一族在京中千百勋贵之家脱颖而出。

这一年,华莹已经十一岁了,出入宫廷更加频繁,很多时候还会被姑母留下住在中宫,与五公主作伴,文帝也颇喜她,有次宫宴时,甚至还对华皇后戏说。

“梓童,待阿莹及笄年时,她之美雅怕是京中无人能及,不若让你阿兄将她配给朕的皇儿,如何?”

华皇后亦是生的天人之姿,受帝宠多年,奈何无子才一直未登正宫位,大齐后病薨,其妹小齐后上位几年,最后难产薨去,文帝便力排众议,将华贤妃册立皇后。

“皇子们天家贵胄,臣妾侄女何德何能配之。”

这些话,华莹是亲耳听见的,坐在贵女们之中,面粉如桃花,又喜又羞的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太子席,端坐在那儿的少年如玉般清贵优雅,淡淡含笑便如春风似和煦,一国储君温柔若此,下首的贵女们莫不是心悸阵阵。

他是太子元善,时年十九。

……

无尽的噩梦中,她被黑暗吞噬着撞击着,鲜血的味道弥漫,男人炙热的体温霸蛮的覆盖着她,将她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下。

齐王出殡之日,华莹不曾去送,她被元宸囚禁在了明华宫中,半步也不得离开。

金雀台上的烛火初掌,一殿光辉华奢,明黄的薄纱曳地垂下,排排珠帘异彩流光,内侍唱和着御驾至,穿着玄色龙袍的俊美男人迈步入来,殿中侍候的宫人立时紧张不已。

“陛下,娘娘一日都不愿用膳。”

元宸看也不曾看跪在地上的人,大步往内寝里走去,铺了锦绣地衣的宫室华靡出奇,这是他专门为他心爱的女人所置下的金屋。

中央那宝石明珠嵌满的圆帐垂下层层鲛绡罩着巨大的赤金龙凤床,宫人正在整理着凌乱的锦衾,不曾第一眼看见华莹的身影,元宸有些不悦,龙目微眯便是冷厉骇人。

“陛下,娘娘在那边。”

宫人忙撩起珠帘,越过一方莲池后,裹着薄衾的女人正窝在锦榻上,一动也不动,元宸走近了才发现她仍在哭,红肿的美目空洞洞的落着泪,一滴一滴的往下蜿蜒。

“阿莹在想皇兄吗?想也无用的,他已入了陵寝,对了,你不是怕皇兄一个孤独吗?朕便让别的女人睡在他身边。”

他沉沉说着便笑了起来,燥热的大掌把玩着她玉嫩的小脚,见她惊愕的看着自己,不由愉悦。

“朕让别的女人代替了你的位置,不好吗?以后,阿莹只能陪着朕,待朕百年后,阿莹也只能和朕躺在一起。”

华莹恨的在发抖,看着那张俊美的脸,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,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,可是长久不曾进食的身子已经弱到了极点,还未咬到元宸,却被他牢牢的按在了怀中。

披在她身上的锦衾被他扯开,未着寸缕的玉体便整个陷入了他的怀中,雪白玲珑的身段美极了,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,按住华莹颤抖的藕臂,元宸摩挲着她的后背,温热的莹彻玉骨让他有了欲望。

华莹哭出了声,双足被捆住了,双手亦然被反绑在身后,这样的她如何离得开明华宫,他甚至不给她穿衣服,只为时刻能看到她的一切。

“阿莹哭的这么伤心,是因为皇兄还是因为朕呢?”

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。

太子年已二十还不愿选太子妃,朝野自然就此事大做文章,这一年华莹才不过十二岁,听说文帝让皇后招了几家贵女入宫相看,她便躲在帷幔后,看着那些嫋嫋娜娜的韶华贵女们,若是不出差子,元善未来的妻子便在其中。

她与他,怕是再无可能了。

华莹哭的手中绢子都浸湿了,坐在地上抱着双腿也不敢发出声儿来,这里是皇宫,她不敢让任何人知晓,光线昏暗的假山尽头,不知何时多了一人。

“哭的真丑。”

那一声冷哼惊的华莹猝然抬头,打着嗝看着走来的人,穿着蟒袍的少年似乎在嗤笑她,蹲着她跟前,就着一丝光明看着她哭红的脸,在她惊愕的时候用手戳了戳雪嫩的颊畔。

“躲在这里哭什么?谁欺负你了?莫不是因为皇兄要选太子妃了?”最后那一句说出来,他漂亮的眼睛里隐约多了些愉悦的笑意。

踩了痛脚的华莹气鼓着桃腮,一把拍开他的手:“我哭我的,不要你管!”

元宸摸了摸被打疼的手,才软了些态度:“好好,你哭你哭,我不管你,不过你最好别动。”

“为什么不能动?”华莹瞪着眼儿,长长的眼睫上一滴晶莹的泪珠方落,红着眼圈看向元宸。

“因为你后边有条蛇呀。”

“啊啊!!”

与元善成亲时,华莹还不曾及笄,以至于大婚之夜,温柔如元善不愿过早碰她,许下待她十六时再圆房的诺言,元帕上的血,不过是他割破了手指抹上去的。

他为她着想的一切,如今却都被元宸一一残忍毁掉了。

“啊啊!”

三皇子被蛇咬了。

华莹红着眼睛忐忑不安的站在寝殿里,文帝还未曾来,华皇后和太子先一前一后到了,见她吓的不轻,就将她拉拢到身边安抚,又问是怎么回事。

“蛇,要咬我,他,殿下他伸手去抓……”她惊魂未定,本就惧怕那种软体的动物,偏偏还亲眼看着元宸一把将蛇扯成几截,场面血腥可怖极了,连带元宸她都有点怕。

华皇后掌持中宫,自然不能偏私,遂皱眉说道:“为何要去那地方?”

那恰巧是条极毒的蛇,元宸被咬了后,还抱着吓晕的华莹离开,行至东明门时,才撑不住晕倒了,这会子太医院但凡能动的都来了。

文帝有五子,嫡长皇子元善最受喜爱,第二便是三皇子元宸了,其母乃是小齐后,难产薨去时,文帝痛哀不已,往后待元宸更加重视。

此时华皇后就怕文帝会心疼儿子迁怒于华莹,敛不住担忧的往太子那边看了一眼,却发现少年的目光一直在她身边的女孩身上,不难看出他的心思,遂眸光微动神色一厉。

“你可知若是三殿下有个好歹,本宫如何向陛下交代。”

华莹本就害怕,被姑母厉声一斥,乌溜溜的美目泪光烁烁,负手站在近处的元善立刻走了过来。

“母后勿要责怪华小姐了,那样危急的状况,三皇弟出手相救乃男儿所为,现下太医们俱在,应当无碍,父皇那里儿臣会去解释,倒是华小姐受惊了,不若去偏殿休息片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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