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宓的声音里,撒娇带着一丝埋怨:“你怎么才联系我?”
 
    昨晚她给陈知壑打了好几个电话,但是一直都没人接,这是很罕见的事。
 
    陈知壑说:“昨晚喝多了。”
 
    阮宓立马关心道:“怎么回事,以后少喝酒啊。”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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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陈知壑说:“公司一起聚餐,人比较多,加上大伙儿高兴,就没控制住,我以后尽量少喝。”
 
    阮宓“嗯”了一声,犹豫了一会,说:“我有件事想告诉你。”
 
    陈知壑笑了笑说:“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。”
 
    阮宓听起来兴致不是很高,随口问道:“什么事?”
 
    陈知壑笑道说:“你先说吧。”
 
    阮宓有些小心翼翼地说:“我……可能短期内不回江城了。”
 
    陈知壑皱了皱眉,问:“什么意思?”
 
    阮宓叹了口气,说:“我妈……可能会调到魔都来,她的意思是以后就让我留在这里。”
 
    她没有说她妈要和别人在一起的事,即使是男朋友,她也觉得难为情。
 
    陈知壑心一沉,这么巧吗?
 
    会不会是她妈故意的,想让他们分开?
 
    但是,阮宓是不知道他和她妈之间的博弈的,这件事她应该不知情。
 
    陈知壑深吸了一口气,故作轻松地问道:“怎么这么突然,之前没听你说啊?”
 
    阮宓说:“就最近的事吧,这里面还挺复杂的,以后我再给你说。”
 
    陈知壑已经没心情去问这中间的原因了,反正结果都这样了,原因一点都不重要。
 
    心里有些不舒服,陈知壑有些不想再聊这个话题,便问:“昨天房子租到了吗?”
 
    阮宓听到这话,也有些不开心:“没有,昨天看了一下房子,我妈说干脆买一套算了。”
 
    陈知壑说:“那也不错啊,魔都的房子能买就买,现在房价还好,将来升值空间很大。”
 
    这一点,陈知壑很有发言权,毕竟他可是经历过魔都房价暴涨的整个过程。
 
    要不是这辈子压根就没打算再去魔都,陈知壑都想着去囤房子了。
 
    阮宓叹了口气,说:“要是买的话,当然好,可是也太贵了,我妈所有的积蓄加起来,都够呛。便宜的也有,可是位置又太偏,我妈不太满意。但是我不想她为我付出这么多,她太辛苦了。”
 
 
    陈知壑哈哈一笑,说:“放心吧,已经有头绪了,等见到你的时候,差不多就能完成了。”
 
    阮宓这才知道陈知壑是故意的,一阵撒娇……
 
    挂断电话以后,陈知壑脸上瞬间没了笑意。
 
    他觉得是不是自己和魔都命里相克,不然为什么总是和自己过不去?
 
    上辈子他因为呆在魔都,和段遥渐行渐远,现在阮宓更是想直接留在魔都,差不多又是上辈子的剧本了。
 
    区别只在于角色换了一下而已。
 
    这让他的心情有些沉重,有一种被命运玩弄的感觉。
 
    看了看时间,快到饭点了,陈知壑甩了甩头,不想再去想这件事了,打算先去填饱肚子再说。
 
    从昨晚到现在,他除了喝酒的时候吃了点东西,肚子里是空空如也,早就觉得饿了。
 
    因为下午有课,他也懒得出去吃了,就去食堂对付了一下。
 
    吃完回到寝室,还是没人在。
 
    昨晚没有睡好,陈知壑觉得有些困,便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。
 
    ……
 
    雷君的效率很高,晚上就把中意的负责人名单发给了陈知壑,询问陈知壑的意见。
 
    本来陈知壑还想着见一见的,但是仔细想了想,其余人他也不熟,如果雷君给出的人选不合适,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其他选择。
 
    所以,还不如自己直接同意,让雷君去决定算了,这样还可以向雷君表达一下自己的信任。
 
    毕竟接下来雷君才是负责公司具体运营的人,他也不想让雷君心里有什么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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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有一点阮宓没有说,那就是她妈眼看着就要和别人结婚了,这会儿突然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了给她买房子上,让对方怎么想呢?
 
    陈知壑安慰道:“买卖房子,当然要买好位置的。你也别有压力,不是还有我吗?”
 
    阮宓听了这话,心里好受了一些。
 
    如果她妈和别人在一起了,她就真的只有陈知壑了。
 
    谷此时此刻,陈知壑的这句话,给了她不少安全感。
 
    整理了一下情绪,阮宓问陈知壑:“你刚才说,是有什么想告诉我的?”
 
    不知怎么的,想到阮宓可能不回江城,陈知壑突然就没了分享的欲望,只是说:“我要告诉你的是,我有点想你了。”
 
    阮宓有些开心,最近一系列的烦心事,陈知壑的这句话像是满天乌云里照下来的一束阳光,让她觉得一切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。
 
    嘻嘻一笑,阮宓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?”
 
    陈知壑想了想,说:“下个月初吧。”
 
    答应了她很久了,一直因为一些事耽搁了,也是该去看看阮宓了。
 
    掰了掰指头,阮宓算了日期,好像也不用等太久,便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 
    又互诉了一会儿衷肠,阮宓故作随意地问道:“你最近有没有创作的灵感啊?”
 
    陈知壑咧嘴一笑,阮宓就是这样,从来不回直接问,于是故意说:“什么灵感?”
 
    阮宓有些失望,她以为陈知壑忘了之前说的话,强笑道: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