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逐渐驶入了郊区,钻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中,然后停了下来。

  闫欣浑身瘫软无力的躺在座椅上,浑身都是被弄出来的红痕,身体上也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。

  然而痛苦却远远没有结束,车前座上早就已经按耐不住的两个人像个饿狼一样狠狠的扑了上来。

  闫欣在高潮时翻着白眼爽晕了过去,头歪着一动不动,几个男人这才提上了裤子,将她扔了下来,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。

  老张坐立难安,他本来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想要连夜回家的,但是赶到了车站后却碰巧没了票了。

  他磨磨蹭蹭的在车站的候车窒坐了好久,脑海里一直囯想着今天中午那荒唐的画面,心里的负罪感几乎要将他给折磨疯了,这可是你的闫欣啊!你张麟的老婆!他狠狠的唾弃着自己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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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张麟把自己的老婆托给他照顾,他这是干了什么啊?差点将人照顾到了床上去。要不是及时刹了车,后果几乎不敢想象。

 

  直到太阳落山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,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闫欣并不在家,只剩下了摇篮椅内睡的正香的孩子,闫欣应该是出去上班了。

  幸好她不在家,要不然老张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闫欣了,一想到那件事情他就尴尬的无地自容。

  他揪了揪脑袋上的头发,像是做贼一样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 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他煎熬的睡了过去,等到第二天一早醒过来时他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弹了起来,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。

  他刚刚做了个噩梦,老张心有佘悸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,心里慌慌的。

  他穿上拖鞋从床上跳了下来,冲到客厅,张望着,“欣欣,欣欣你回来了没有?”

  点回应也没有,老张咬咬牙,一把推开了儿媳卧室的门,然而让他心头一跳的是,里面毫无闫欣回来的踪影。

  怎么会这样?老张心头剧跳,为什么闫欣一夜都没回来!她到底去哪儿了?

  不行,我一定要去打个电话问问。老张心里念叨这,急忙返回了自己的卧室拿起了手机,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,老张又急又恼,急忙充上电。

  好不容易开了机,他一看居然有这么多儿媳的未接来电。

  这……这怎么回事?老张心里慌乱的感觉更深了,时间除了中午的一个,其他都是半夜打来的,难不成儿媳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?

  老张不敢再想了,他急忙回拨了回去。

  没有回应,电话响了很久很久,老张的心就好像是放在了油锅里煎熬一样。

  从一开始的焦躁已经慢慢地冷却了下来,缓缓地沉了下去。

  终于,电话接通了。

  “喂!”老张声音粗哑,他着急的道:“欣欣你去哪儿了!你怎么一晚上没囯来!”他的问题就好像连珠炮一般。

  有气无力的声音。

 老张只觉得脑袋轰隆一下,好像是炸开了一般,“欣欣!你在哪里?欣欣!!”

  然而不论他怎么样呼喊,那头都没有了声音,无奈之下他只能惊慌失措的报了警。

  很快警察就根据监控在郊外的废旧仓库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闫欣,被发现时她已经昏厥了,浑身伤痕累累,再晚一点恐怕就会失血过多而去世。

  警察急忙拨打了救护车,将人送到了医院,然后拨打了老张的电话。

  “喂,请问是张同志吗?您的儿媳已经送往市医院了……”

  老张匆匆赶到医院,闫欣已经被送往手术室,他呆呆的立在门外,浑身的力气都好像已经被抽干了。

  他心里一片懊恼,猛地用力的捶打了一下墙壁,刚刚在电话中他已经了解了状况,对闫欣经历了什么已经了解。

  要不是,要不是自己关机了,或许闫欣就能早点得救!或者说自己没有鬼迷心窍,两个人不会这么尴尬的话,或许他就能接送闫欣上下班了。

  看到老张悲痛欲绝的样子,旁边的警察也是不忍直视,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做安慰。然后轻声告诉他等明天受害者醒过来后做个笔录,好找出嫌疑人。

  “警察同志!你们可一定要找出那个混蛋!”老张满脸激动,握住了警察的手。

  “这是自然!大爷您放心。”警察急忙道,嘱咐完老张后几个人就离开了,老张在手术室外等了很久,病床上的闫欣这才被奄奄一息的推了出来。

  他老泪纵横,心里悲痛极了,只恨不得手刃几个伤害她的人。

  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去了病房,老张又鞍前马后的缴了手术费,然后又办理了住院手续,这才有空陪在病床面前,疲惫的趴在旁边睡了过去。

  闫欣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,她睡了很久很久,然后才醒了过来,眼前是空茫茫的一片。

  她梦到以前的事情了,她是个单亲家庭,由母亲闫如玉一个人抚养长大。

  她的身段和容貌就是随了母亲,闫如玉虽然是个寡妇,但是却从来都不缺男人,她虽然年近五十但是却风韵犹存,身材保持的是一等一的好,胸前的两团柔软连闫欣也自愧不如。

  母女两个人相依为命,应该是感情非常好才对,但是却在几年之前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裂缝。

  她的母亲居然勾搭了她的男朋友,两个人趁着她不在的时候疯狂的做爱。

  当她无意间发现这个事情的时候闫欣一下子就崩溃了,然后迅速的分了手,与母亲断绝了来往,只身一人来到了这个城市。

  就是在这个城市里,她遇到了现在的张麟,与他结了婚,然后又遇到了自己的老张,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。

  可能是自幼丧父的原因,闫欣一直对比自己大的男人抱有特殊的兴趣,而自己的老张十分符合她对父亲的心里期待,见到老张的第一面她就在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。

  随着时间的流逝,那颗种子生根发芽,逐渐的破土而出成为为了一个参天大树。

  醒过来后,闫欣的喉咙里干渴的厉害,可能是昨天差点喊破喉咙的缘故,“水……水……”她虚弱的喊道

  老张迷迷糊糊的被吵醒了,听到一声嘶哑的呼喊,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,惊喜的道:“欣欣,你醒了!你慢点,我给你倒水。”

  他急忙站起来,弯腰倒了水然后又殷切的送到闫欣的嘴边,一口一口的喂她喝下去,“现在感觉好点了吗?身体哪里还不舒服?疼不疼?需不需要我去叫医生?”

  闫欣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,喝到水后她身体舒服了很多,但是下身那不可忽略的疼痛却提醒她一个事实

  “爸,你都知道了对不对?”闫欣虚弱的躺在床上,眼睛含泪,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看着老张,看的他的心都快要化了。

  “你是不是觉得……觉得我被糟蹋了,身体不完整了?觉得我很下贱。”

  听到儿媳悲切的声音老张只觉得自己心都要被捏碎了,他急忙摇头,慌乱的道:“不不不,欣欣,你听我说,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最美丽最纯洁的女人!”

  他盯着闫欣那张漂亮的脸,只觉得头晕目眩,心里对她的怜惜越发浓重了。

  “当真?”闫欣抬起头垂泪看向他,嘴巴都微微的嘟了起来。

 “嗯!”老张重重地点头,恨不得把心都给她掏出来看看。

  “欣欣,你先休息一会儿吧。”老张给她擦了擦汗,“我已经帮你跟公司请假了,待会儿警察要来找你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,你不要害怕,只管说出来就是。”

  闫欣脸色顿时变得苍白,“警察也知道了……”她呐呐的道。

  老张急忙安慰闫欣,废了好大一番口舌才将人低潮的情绪控制住,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
  不一会儿,两个警察就敲门来了解情况了。

  闫欣疲倦的讲了—遍,说到被强暴的部分时她手脚冰冷整个人都颤抖起来,然后就感觉到老张温暖的大手一下子攥住了她,温暖着她的手心。

  “没事没事,不要怕。”老张低声安慰,然后用力的握了握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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