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肉自动送上门,哪有送回去的道理,老赵定定的看了她半晌,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道:“那真是可惜喽,我不喜钱财权利,唯独就对漂亮小姑娘有兴趣,我看我们之间没得谈喽。”

 

兰姐小小年纪,能有今日成就,见多了大风大浪,面对这种情况自是处变不惊,她优雅的交叠着双腿,眼神里带着得意:“你不要忘了,你的命可都还攥在我手里,你没得选?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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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赵呵呵笑了两声,一脸的不以为然:“小兰啊,你用这个吓唬我可没用,赵叔都活了大半辈子了,可不像你还年轻,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已。”

 

兰姐咬着下唇没说话,显然内心已经动摇了,心知有戏老赵两眼一亮,故意把她的情况说得严重了些。

 

“不过你杀了我,你也很快就会下来陪我,有你这样的美女陪着,黄泉路上也不会太寂寞,你说是不是?”

 

没有人能在死亡面前泰然自若,兰姐站起身来,走到他身边拽住他的右手,用颤抖的声音道:“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
 

她矮了老赵三十厘米左右,这个角度,两个饱满的双球尽收老赵眼底,加上她由于身体不适穿的衣服不但非常宽松,更连内衣都没穿,顶端青涩的果实在跟衣服的磨蹭中慢慢成熟起来。

 

老赵看得双眼发直,脑子里全是轰鸣声,只想立刻把人推到在床上,好好喂饱她如饥似渴的身体。

 

不过这种事他是不敢做的,兰姐的人全守在外面,她要出了事,他的命就得交代在这里了。

 

为了这一时的快乐,实在不值,况且他相信她最后肯定会同意自己的条件,越是有权有势的人越是珍惜自己的性命。

 

老赵咬了咬牙,强压下了内心的冲动,笑着回答道:“你最近应该有全身无力,不管怎么休息都无法恢复的情况吧,这是因为你的身体器官已经开始衰竭了,要是再不接受治疗,就是我也没办法跟阎王爷抢人了。”

 

见他说得有板有眼,兰姐不免有些心惊胆颤,娇躯也颤抖了起来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可医院的医生说,我这个病只要好好养着,就不会恶化得太严重的。”

 

谎已经扯了,当然没有戳穿打自己脸的道理,老赵甩了甩袖子,瞥了眼医院的方向,似乎很不屑:“他们那些庸医要是连这都能看出来了,还会治不好你的病?”

 

“也对。”兰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,可又说不出来,最后还是点了一下头:“我就相信你一次,你说说看我这病要怎么治?”

 

目的达到,老赵也没有废话:“你这病得进行药浴,不过我还缺几味药材,要耽搁些时间,就先开个益气补血的方子给你调理身体,等我准备妥当了再通知你。”

 

“你可别给我耍什么花样。”充满警告的瞪了老赵一眼后,兰姐又道:“说说你那个补血的方子都需要些什么,我好吩咐手下去准备。”

 

老赵回想了下医书上的方子,挑了个最合适的出来:“当归、熟地、白芍、川穹加鸡血藤用三碗水煎至一碗水即可。”

 

这样简单的方子,难免让兰姐有些半信半疑,可转念想到这是个机会,还是决定试一试。

 

打电话把自己的人叫了进来,兰姐就赶忙让他们送老赵回诊所,顺便带一贴药回来。

 

男人满心以为老赵死定了,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,他恶狠狠的看了他眼,走到兰姐的耳边低语道:“您可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,这个老头子要真有能耐,怎么会混成现在这个样子?”

 

“那野狼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

 

野狼等的就是这句话,他自信的拍了拍胸口,说出了计划:“我们先按他的方子煎一副来您试试,是骡子是马不就都清楚了吗?”

 

兰姐沉吟片刻,觉得他言之有理,就吩咐他去做了。

 

“老东西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糊弄兰姐,你要是聪明的就赶快承认,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,不然哼哼!”

 

野狼经过老赵身边时,故意停下了脚步,侧身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。

 

老赵好笑的看了看他,他虽然得到了那几本医书后还没来得及试用上面的治疗方式,可能够被人那样谨慎小心藏起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假的?

 

所以对于野狼的警告他根本不在意,拍了拍他的肩膀,老神在在的道:“小伙子,动怒伤心肝,看你样子应该经常生气吧,那你可要小心了。”

 

“与你无关。”野狼甩开他的手,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

 

很快野狼拿着配好的中药回来了,重重的塞到老赵怀里后,他就抱着双手立在旁边,一派等着看笑话的样子。

 

“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。”

 

老赵把药检查了遍,确定没问题才进了厨房煎药,花了两个多小时才端出来一碗黑乎乎的药,还隐约带着股奇怪的味道。

 

兰姐一阵反胃,有些排斥的别开了脸,眉宇间满是疑惑:“这真的能喝吗?”

 

“要想好就得喝。”老赵这会儿也端起了医生的架子,神情严肃。

 

话说得这么明白,兰姐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了,捏着鼻子把药全喝进了胃里,刚把碗放桌子上,她就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翻搅,难受得她额头上都冒出了层薄汗。

 

野狼见她捂着嘴要吐似的,手忙脚乱的倒了杯水给她,接着转头怒视着老赵:“你个老不死的,到底给兰姐喝的什么?”

这会儿老赵的心里也有些忐忑,这贴药的药性并不烈,按理来说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才对。

 

看都没有看野狼一眼,老赵一边用手轻拍着兰姐的背,一边叮嘱道:“一定要忍住,绝对不能够吐出来,不然可就没用了。”

 

说实话想吐不能吐的感觉并不好受,可一想到她都把前面的痛苦捱过来了,在这种结果眼上出了岔子太亏了,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
 

见状老赵松了口气,却也不敢掉以轻心,扶着她在沙发上躺下后,给她进行按摩,促进胃部对药物的吸收。

 

兰姐觉得全身淌过股暖流,先是消除了胃部的反胃感,接着像是有自我意识似的,全部集中到了子宫的位置,将困扰了她多日的刺痛感缓和了大半。

 

她欣喜至极,推开了野狼,亲昵的拉着老赵坐到自己身侧,美目里写满了崇拜:“您真是太厉害了,一个方子就让我的病情得到了缓解。”

 

老赵笑了笑,问道:“现在相信我没有骗你吧?”

 

兰姐连连点头,一瞬间里觉得他的形象都变得高大了许多,瞧见他的笑容都觉得格外亲切。

 

“那能不信啊,我后面的治疗还请您多费心了。”

 

像是担心他记恨今天的事情不肯给她用心治似的,说这话时,她右手搭在老赵肩上,上身前倾用双球在他身上来回蹭。

 

老赵吞了口唾沫,即兴奋又激动,顺势把人抱进怀里,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她那对大白馒头,声音嘶哑的道:“医者以治病救人为己任,这是当然的事情。”

 

兰姐嫣然一笑,在他的面颊上亲了口,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老赵骨头都酥了:“有赵叔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把我自己放心的交给你了。”

 

野狼看到两人这个样子,瞪大了眼睛,气得一赵脸都扭曲了,看起来格外的瘆人:“兰姐,你怎么能委身于这种人,他那药肯定有问题,不然您怎么会看得上他这种人?”

 

说完,不等兰姐回答,他就冲进厨房拿了把刀出来,双眼充满恨意的望着老赵,像要把他碎尸万段一样。

 

“你马上放了兰姐,否则你别想活着走出这里!”

 

被人用锋利的刀比着脖子,老赵的后背惊出了身冷汗,不过想到他老大还躺在自己怀里,也就放心了下来,强装镇定道:“小伙子,没凭没据冤枉人可不行,那药是你抓回来的,我能够在里面做什么手脚?”

 

野狼被堵得哑口无言,红着眼把刀在空中挥了挥,不依不饶的揪着他不放,“我怎么知道,反正你肯定给兰姐下药了!”

 

“你这是干什么,把刀给我放下滚出去。”兰姐烦躁的摆了摆手,满脸的不耐烦,野狼平时做事最懂她心,今天怎么这样没规矩?

 

她这话一说,野狼的心里纵然有万般不甘,也只能愤怒把刀往地上一砸,摔门而去。

 

老赵看到这儿总算是明白了,野狼喜欢兰姐,不过可惜的是这块肥肉被他看上了,而且很快就要全部吞到肚子里了

 

回到家时,天已经亮透了,桔红色的太阳缓缓从东边升起,把小巷子照得通亮。

 

老赵愉悦的哼着歌,脚步轻快的往前走,还没到诊所就看到唐娜坐在门口的台阶上,看见他的瞬间,几乎是飞奔着扑进了他怀里。

 

“赵叔,昨晚那些坏人来过来,你一整晚都不在,是不是被他们给...”

 

老赵并不打算告诉她真相,她要知道了,指不定愧疚之下,又想要以身相许报答他了,那可就真够他头疼的了。

 

“不要胡思乱想,昨晚有个姐姐不舒服,赵叔是给她治病去了,另外你说的那些坏人以后都不会来了。”

 

可惜,这次老赵失算了,他领着唐娜去吃了早饭回来,发现往日这个时间异常宁静的巷子里闹哄哄的,好像有人在砸什么东西。

 

转过最后一个路口,满地的狼狈映入老赵的眼帘,他小诊所窗户上的玻璃全部被敲碎了,检查仪器之类的全都被丢了出来。

 

一道异常熟悉的背影正站在检查床上,一边挥动着手里的铁棍,一边催促着在诊所里忙绿的几个人:“动作都给我麻利点,下手再狠点。”

 

老赵闭着眼睛都知道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跟他结下梁子的野狼。

 

“小娜你先在这里呆着,等我叫你你再出来。”

 

安置好唐娜,老赵怒气冲冲的上前,一脚把人给踢了下来:“你大爷的,居然敢来砸我场子,就不怕小兰知道后剥了你的皮?”

 

他不提兰姐还好,一提野狼就气得双眼发红,变成了毫无理智的暴怒。

 

“你个没权没势的糟老头子还想威胁我,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,我就是把你给弄死了,也没人敢来找我麻烦。”近乎癫狂的模样,让他像极了面目可憎的厉鬼。

 

老赵始终不为所动,看他的眼神像是再瞧一个疯病犯了的可怜人,怜悯而又居高临下:“小兰的命可还得我救,年轻人做事不要冲动,得带上脑子。”

 

兰姐在野狼心中的分量很重,一听这话,他的手就放了下去,像是在思考。

 

“噗。”

 

附近诊所看热闹的人,见状没忍住笑了出来,指了指野狼冲身边的人道:“这个人也太蠢了吧,老赵骂他没带脑子出门,他居然没听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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