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个字是纪臣在这个世界上听过最美的语言。

  “你说……你这还是纪臣吗?”

  “怕不是被附身了吧?从小一块长大,我也没见他笑过几回,这嘴角都要裂到耳朵根了!”

  说话的是陆予墨,陆家和纪家是世家,纪臣和陆予墨也从小交好,认识二十几年,第一次看到纪臣笑成这样,再看新娘,样貌虽说不错,但也不过是个普通女子,一时惊讶她到底有什么魔力,让纪臣这么……不纪臣。

 

 文学

  婚礼之后纪臣和阮佳妮下场敬酒,陆予墨拖住纪臣,非要他喝下一整瓶香槟才肯放过他。阮佳妮在一旁有些尴尬。

 

  沈家千金沈燕燕见阮佳妮落单,便上前搭话。

  “你好,我是沈燕燕。”目光扫过阮佳妮身上千金一丈的限量版婚纱,心中翻起一股怒气。

  阮佳妮握住沈燕燕伸过来的手,微微一笑:“你好,我叫阮佳妮。”

  “看样子,你还不认识我,我是之前老纪总指名道姓的纪家儿媳,我和纪哥哥十几岁时就认识了。”说着将刚刚和阮佳妮握过的手在裙子上擦了擦,脸上满是嫌弃,“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龌龊诡计,爬到这个位置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
  阮佳妮才知道,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不是来道喜的,而是来找茬的,见她年纪不大,脾气倒是挺大,大概是富贵人家的女儿,被惯坏了。

  阮佳妮并不生气,只觉得好笑:“我和纪臣认识不到半年,纪臣就求着要我嫁给他,连吹灰之力也没费。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。”

  “你……”沈燕燕从小娇生惯养,哪受过这样的气,“你以为你是谁……”说完举起手,重重挥下去……

  巴掌没有如意料中落下,沈燕燕的右手被紧紧攥住,抬头一看,纪臣醉酒后微红的脸上腾着怒气,沈燕燕不自觉缩了缩脖子,轻轻喊了声:“纪哥哥。”

  “我纪臣的老婆还轮不到你来教训!”说着一甩手,沈燕燕踉跄了两步,右手隐隐传来痛感,两行清泪挂在脸上,她从没看到过发怒的纪臣,一时有些害怕,有些委屈,身边的人指指点点,看着她的笑话。

  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,哭着跑了出去……

纪臣拉过阮佳妮的手,环在自己胳膊上,说道:“别怕,我在呢。”

  他心里知道阮佳妮不喜欢这样的场合,也不顾什么婚礼环节,跟陆予墨他们打了个招呼,便抱着阮佳妮上了楼。

  陆予墨扯着喉咙对纪臣离开的背影喊道:“我也太没排面了吧……”连跟大嫂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吗?

  纪臣将阮佳妮抱到二楼的房间,床上铺满了玫瑰花,空气中弥漫着花香的气味。

  “脚疼吗?”纪臣把高跟鞋脱下,仔细检查手中纤嫩的脚。

  “不疼。”阮佳妮将脚抽回,藏在婚纱底下,“这样好吗?把他们晾在楼下。”

  “无碍。随他们去吧!”纪臣爬上床,将阮佳妮压在身下,“只是把消息散出去,让他们知道我已经名草有主了,省得三天两头想给我塞女人。”

  “他们给你塞了几个女人了?”

  “有女儿的塞女儿,没女儿的塞侄女,不过我连面也没见,都拒了。”

  “求生欲这么强?”阮佳妮刚升起的醋意被纪臣化解。

   阮佳妮看着被毁的婚纱,心疼的紧,双手使劲拍打着纪臣的肩膀。“你把婚纱扯坏干吗?可贵了!”

  纪臣抓住阮佳妮乱挥的双手:“再买就是。“说完堵住阮佳妮想要开口的小嘴。舌头伸入她的口腔,攻城掠池一般搅弄,勾弄着阮佳妮的小舌,用力吸吮着。

  直到阮佳妮快喘不过气,才放过她的唇舌。

  阮佳妮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这个男人,今天定是要把她吃干抹尽了才肯罢休。

  纪臣将脸埋在阮佳妮的胸间,阮佳妮身上的香味混杂着房间玫瑰花香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。纪臣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阮佳妮嫩白的胸脯。

  “啊!”阮佳妮吃痛叫了一声,“疼。你属狗的啊?咬人做什么?”

  雪白的娇乳上印着纪臣的牙印,印子四边有些发红,阮佳妮疼得泪光闪闪。

  “做个印记,省得下辈子找不到你。”

  “难不成下辈子你要把世上所有姑娘的胸看一遍?不然怎么找得到我?”

  “那就多做几个印记。”说着纪臣就开始种起了草莓,脖子、胳膊、锁骨……

  阮佳妮看着一身的吻痕,心中感激幸好是在冬季,若是夏天,她也没这脸面出门了。

  纪臣朝阮佳妮身下摸去,却摸到一层层厚重的婚纱料子,眉头不禁一蹙。

  “老婆,这婚纱实在碍事。”话音刚落,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,除去碍事的婚纱,阮佳妮的下身一览无余。

 纪臣指了指桌子上的礼盒说道:“衣服穿上,下楼来吃晚饭。”

  阮佳妮打开礼盒,是一件抹胸及膝的白色小礼裙,腰间镶满了钻石,尊贵奢华却不失大气。

  穿戴整齐,刚打开房门,阮佳妮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
  “她从小就能睡,睡得香了还爱流口水。”

  是陈妈!阮佳妮急急下楼,看见陈妈和陈年坐在桌子旁,陈年是陈妈的儿子,与阮佳妮从小一起长大,两人正兴致勃勃说着她小时候的糗事。

  “陈妈!陈年!你们怎么来了?”阮佳妮又惊又喜。

  “纪总请我来的。”陈妈立马起身,牵起阮佳妮的手,拉到桌子旁坐下。

  阮佳妮的母亲早逝,陈妈当年细心照料着阮佳妮,连上大学的学费都是她凑的,对阮佳妮来说,她是恩人,也如母亲。

  阮佳妮眼里泪光闪闪,她看向纪臣,纪臣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。很久没有过“家“的感觉,阮佳妮既熟悉又陌生。

  送陈妈和陈年出门的时候,陈妈拉着纪臣说话,一旁的陈年默默走到阮佳妮面前,眼中情绪复杂,他想了很多的话想对阮佳妮说,可真正张开嘴,却是那句千篇一律的“恭喜”。

  “恭喜你,看得出来,他很疼你。”

  阮佳妮羞涩地低下头去,怕了拍他的肩膀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找个媳妇?我也好吃一吃你的喜酒。”

  陈年听到这话,心里一疼,脸上不敢露出什么痕迹,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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