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要一会儿呢,你坚持一下。治病可不是三下五除二的事。你这要是严重了,去医院住院都得一个月,没有几万块钱是不行的。”李老汉已经喝饱了,便开始口手并用的,去揉伥搓那两点嫣红。

 

面对李老汉越来越快的来回耸伥动,程雪玉脖都泛了红点。

 

生完孩子后,变得淡漠的渴望似乎被全部激活。她明显的感觉到李老汉的东西,比丈夫的强很多。每一下耸伥动,都像是一个小拳头。

 

她的思绪越来越缥缈,索性放弃了抵触情绪。任由着李老汉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。

 

“我估计帮你治疗半个月就差不多了,以后每天可都得坚持。”李老汉一边用言语掩饰自己的企图,一边更加用伥力的用东西撞击着

 

猛地一下,那东西窜进了腿逢里半截。李老汉吐了一口气,就像是扎进了一处舒畅的地方。

 

程雪只感觉那硬的像钢棍的东西,从自己舒服区滑落下去,鬼使神差的将它夹伥住,好让它更加有力的撞击。

 

“李叔,还是好涨呀,你快使劲帮我吸两口。”程雪只觉得十分舒服,生怕那东西瞬间就逃走了。但她也很害怕李老汉察觉到什么,会认为自己是个坏女人。

 

李老汉何尝不享受这种美妙的滋味呢,但是他喝的太饱了,奶伥水还在源源不断的分伥泌伥出来。程雪穿着牛仔裤,自己再过分也就是这样了。想着傍晚还有一次呢,便使劲在嫣红唑了几口,停下来说:“差不多了,晚再帮你治疗吧,我也有些累了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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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雪闻言,只得悻悻的分开自己的双伥腿,看着李老汉抱起小孙女出门去了。

 

程雪赶紧去了一趟厕所,整个身伥体一片潮伥湿,花瓣上吐出的露珠连牛仔裤都呈现斑斑圆圈。

 

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,完全清伥醒过来后,只觉得无比羞愧。不过好在李老汉只是为了帮自己治病。两个人也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也不算对不起丈夫。就算是去医院治疗,也一样会被医生做同样的事情。

 

天黑以后,李老汉如期抱着小孙女过来了。

 

因为刚洗过澡,程雪换了一件丈夫从外面给她寄回来的,吊带睡裙,只需要把肩带勾下来,就能给孩子喂奶了。

 

瞧着李老汉的东西,一点点的膨伥胀起来,她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些莫名的期许。

 

李老汉手里提了一个小塑料袋,顺手给她递过去:“程雪,我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,孩子妈跑了放在家里也没用,就给你用吧。”李老汉一拍手,像是发什么了什么不得了的事。

 

“你这女娃怎么就一点不知事呢,生了孩子后就该来月事了,你这都大半年没来过了,那还没有问题吗?你要不疏通疏通,以后怕是都没办法让你男人碰你了。”

 

程雪完全被吓住了,没想到会是这样。她妈走的早,从来也没人告诉她这些。

 

“快给孩子喂完了奶,我好好帮你瞧瞧。”李老汉越说越着急。程雪下意识的哦了一声,心里却犹疑了起来。虽然李老汉是一片好心,可女人的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呢。要是让丈夫知道了,肯定会没完没了。

 

心里这么想着,她微微抬起视线,盯着李老汉,瞧见他眼睛还像之前,直勾勾的盯着自己,裤子处早已隆伥起了一团。

 

心里便不由得一阵炽伥热,下午的亲伥密碰伥触,带给她的美好感觉一下就冲进了脑海里。

 

“帮你瞧出来问题了,明天我就上山采药。”见她奶完了孩子,李老汉急忙说,他心里就像有猫爪子再挠一样的难受。

 

“李叔,就这么看吗?”程雪心里分外纠结,既不想让李老汉给自己看,也担心自己严重的病情。

 

李老汉活了大半辈子,什么人没见过,当下便看透了她的困扰。开导说:“你的病不能再拖了,也就是你,换了别人我制定不会帮着看的,女人身伥子金贵,看这种病别人知道了会说闲话的。可谁让我们两家关系不一样呢。”

 

李老汉一边说,一边走过去,不由分说的把她吊带裙肩带往下拨了拨:“你要是不好意思,我就先帮你做按伥摩吧。”

 

说着,便被李老汉握住了那一对,轻轻那么一拨,程雪便觉得自己没了什么力气。

 

刚刚喂过孩子的程雪很是敏锐,立马身上就有了感觉。

 

程雪的视线一次次的盯着李老汉隆伥起的裤子,传来的感觉也越来越舒畅,脸颊愈发红晕。

 

“李叔,这样你很累吧,不如你到上面帮我按吧?”

 

李老汉忙不迭的上了床,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躺下。熟练的拨伥开她的一双长伥腿,跪在中间,俯身下去。

 

一切来的太突然,程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。她的裙摆本来就比较短,躺下来后更是。此时她的和李老汉的仅仅隔着两层布料。

 

“这样我能更使劲一些,虽然姿伥势有点不好看,我是为了给你治疗,你可别多想啊。”李老汉一副正经人的样子,双手一刻也不停的动作着,时不时的挑伥拨两点嫣红。

 

程雪嗯了一声,羞涩的闭上了眼睛。

 

程雪孤身在家,长得又好看,被其他人挂念那是迟早的事。他李老汉近水楼台先得月,可不能放过了大好机会。为了更大力度的挑伥逗她,李老汉不停的猛烈撞击着。

 

“今伥晚就多帮你按一会儿吧,傍晚总归方便一些。”李老汉的手一边运伥动着,一边用眼睛使劲往胯间搜索着。

 

程雪里面是橙色的,被自己顶伥住的地方,像一个贝壳。他恨不得用眼睛把外面的贝壳扯掉,好好瞧瞧贝壳里面长得是什么样子。

 

程雪被他折磨着,愈发感到难以忍受。如果李老汉强来的话,她觉得自己是不会阻止的。内心深处的原始渴望,正在肆虐。

 

她不是一点都不明白,李老汉在帮她治疗的同时,也在占她的便宜。可偏偏自己还一次次的默认了。

 

“李叔,你以前也帮别的女人伥治疗过这些病吗?”程雪主动问道,她想用聊天的方式转移注意力,守住自己最后的底线。

 

“以前治疗过很多,没办法,谁让我医术好呢。”李老汉享受够了,用拇指和手指开始专心的弄着两点嫣红:“做姑娘的时候都是陷在里面的吧,我看你现在一直是冒出来的,这也得多做才行啊。”

 

比起嫣红上的发伥麻,程雪更加扛不住的是来自另一边的顶撞,让她浑身难受,想要大声的叫出来。

 

“李叔,要不你先帮我看看那个吧。”她害怕自己会忍受不住,想要早点结束这种奇怪的治疗。程雪一声不吭的掉了头,把脚踩在了沿上。这样一来李老汉就只能下床去了。

 

李老汉倒也不介意,反正站在地上弄,也不是不行。他有伥意的把枕头递过去:“我知道你会怕羞,用枕头蒙着脸吧。李叔我也毕竟一把年纪了,帮你看这种病,我也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
 

程雪蒙了脸,李老汉猫着腰,盯着她的下伥身,咋了咋舌。手一路划过去:“不要紧张啊,这是给你治病呢。”

 

一双老手伸进了裙摆里,指尖传来的触感,让李老汉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,憋了一二伥十伥年了,这一次总算享了福。

 

等到贝壳剥落露伥出里面样子的时候,程雪异常的紧张,既有几分害怕,也有几分期待。

 

李老汉见贝壳上面存在一些水珠,赶紧盯了眼程雪,见她完全看不到自己,也就大胆了起来。把贝壳凑到自己鼻头前使劲闻了闻,又贪婪的用口舌喝掉了那些水珠。

 

“李叔,怎么了?”见李老汉没了动静,程雪询问道。

 

“没事。”李老汉回过神来,把她的长伥腿拨伥开一些,提起裙摆,终于如愿以偿的瞧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美妙风景。

 

“哎哟。”李老汉大呼一声:“真是年轻不懂事,都已经这样了。红的就跟花瓣一样了,这是病情加重的表现啊。”

 

“是吗?”程雪又羞又赧:“那你可要帮我治好。”

 

“放心吧,李叔拿手这个。”李老汉眼睛都不带眨一下,手指伸过去,在满是水花的花瓣里抹了一下,含进嘴里喝掉了。

 

本来没什么味道,可李老汉却觉得又香又甜,感到舌敝唇焦,急切的想要把嘴巴凑去包裹伥住,狠狠的喝上几口。

 

“嗯……”程雪压抑着自己的渴望,轻轻的嗯咛了一声。李老汉手指刮碰的时候,她明显的感觉到了。她是个很明锐的人,花瓣处就像含羞草一般,收缩了一下。

 

那段艳红娇贵的花朵,一张一合,吐露伥出了更多的水花。

 

李老汉鼓圆了眼睛,生怕错过任何精彩的画面。一双手发着颤伸了去,拨伥弄了一阵,说道:“还真是严重,那也没办法了,谁让李叔答应了要帮你治疗呢,我好好给你消毒,你要感到特别舒服了,才算是真的好了。”

 

“好,李叔你快点吧,我难受死了。”一番挑伥拨,早让程雪乱伥了心绪,完全顾不得什么廉耻了。只要守住底线,自己的病和难受都能得到缓解,吃点亏就吃点亏吧。清晨起来,程雪左等右等,也不见李老汉过来。只得主动过去了。

 

走到门口,看见李大娃在屋里做作业。便大胆的走了过去。程雪进屋把孩子抱了出来,非要拉着李大娃去自己家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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