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小柱的脸被一双雪白大腿夹住,让他感觉很爽,还忍不住蹭了蹭,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桂花婶儿的那里。

刚才断在里面的半截黄瓜还没取出来呢。

丁小柱感觉这样应该对身体不好,所以伸手朝着那若隐若现的半截黄瓜而去,想要给抠出来。

结果他这么一上手,桂花婶儿身子猛地一晃,眼睛里也带着不敢置信,若非她死死咬着下嘴唇,恐怕已经叫出声来了。

“要不我去帮你叫诊所的大夫过来?”

“好,你快去吧,求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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桂花婶儿听到赵翠莲终于要走了,赶忙点头,只是她因为太激动,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
赵翠莲也没有犹豫,转身就出去了。

啵。

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,让桂花婶儿紧张万分,赵翠莲则是疑惑的回头:“什么动静?”

“我……我放屁了,你赶紧去帮我叫大夫吧。”

桂花婶儿红着脸。

“行吧,那你等一会儿。”

等她走远,桂花婶儿猛地软倒在地,顾不上长裙已经盖不住白净的下半身,恶狠狠的盯着丁小柱:“你不是憨儿!”

丁小柱心中一惊,他没想到这娘们发现了,不过他不想失去憨儿这层保护纸,所以故意装傻道:“婶子,你在说啥啊?”

“别装了,哪有憨儿会去舔女人的……反正傻子是不会干这种事儿的!”

桂花婶儿有些话说不出口,只能逼着丁小柱自己承认。

丁小柱依然装糊涂,举起那半根黄瓜,嘿嘿笑着:“婶子,我就是想吃黄瓜了。”

说着,他还吭哧咬了一口。

桂花婶儿见状,顿时脸就红透了,模样就像一个水蜜桃,仿佛嫩的能出水一样。

不过她倒是也相信丁小柱了,不禁暗骂一声:“真是憨儿,赶紧滚吧,一会儿翠莲回来你又走不了了!”

“哎。”

丁小柱也不敢停留,最后瞥了一眼桂花婶儿裙下的风景,掉头跑了。

出了小卖铺的门,丁小柱找了个无人的角落,嘴里的黄瓜全都吐出来了。

“呸,真他娘的咸。”

“唉,这年月没钱真是要命,老子要是个有钱人,全村的女人估计都想着往老子身上倒贴呢!”

丁小柱暗暗骂道。

谁想他这话刚出口,就听旁边传来一声嗤笑:“憨儿竟还惦记全村的娘们,要不老娘让你爽爽啊?”

丁小柱吓一跳,扭头看去发现是赵翠莲,不禁诧异:“你不是给桂花婶儿找大夫去了吗?”

赵翠莲脸色一变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额……我,我刚才去了一趟小卖铺,听桂花婶儿说的。”

丁小柱拿出了自己的老办法,装傻。

赵翠莲也不觉得桂花会和这么个憨儿在一起做些什么,当即撇嘴道:“憨儿,刚才我听你惦记女人?你知道怎么玩女人么?”

说着话,赵翠莲的眼睛一个劲儿往丁小柱的腰间瞥。

狐疑的丁小柱小心翼翼的凑到了窗户下面,探头向里面一瞧。

只见严蕊正全身光溜溜的骑在一个木马上面,双臂死死抱着木马的头,头高高的扬着,两条长腿则是拼命的伸直。

随着木马一晃一晃的,她的樱桃小嘴里还发出无意识的叫声,好像很兴奋的样子。

丁小柱看的纳闷,这严蕊童年是有多不快乐,骑个木马至于高兴成这样吗?

严蕊骑在木马上,不停的加快自己速度,同时身体也轻轻颤抖着,似乎是承受着某种强烈的刺激。

在看那木马两侧已经变得油光瓦亮,显然这女人经常骑,而此时上面还有东西流淌而下,难道是严蕊动情了?

丁小柱正寻思着,只见严蕊忽然用力的抱住了木马,全身颤栗不止,意识都不清醒了,一会儿喊爸爸,一会儿喊哥哥的。

就在此时,严蕊忽然尖叫一声:“小柱!”

丁小柱心中一惊,还以为自己偷看被发现了,正要逃走,可见严蕊却是模样丝毫的动作,顿时便明白了过来,随后便是满脸不敢置信,这娘们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叫自己的名字!

看着木马上严蕊娇白软嫩的身子,丁小柱现在全身热血沸腾,恨不得冲进去把这女人搞个尽兴!

可刚才那声大叫已经吵醒了丁老根,这老头迷迷糊糊的骂道:“大半夜鬼叫个屁,赶紧睡觉!”

说完,他翻个身又睡着了。

而严蕊也已经软软的从木马上滑下来了,对着窗口的丁小柱分开双腿,疲惫的她很快就睡着了,完全没注意到外面有个人正用绿油油的眼睛看着自己。

在严蕊下了木马之后,丁小柱才发现那木马的玄妙,原来马背上有一根能伸缩的小木棍,只需要随着木马一晃,那小棍也会上下活动。

难怪这女人刚才会叫的那么浪。

丁小柱再度看向严蕊,见她虽然睡着了,身下却依旧大开,不禁燥热难耐:“这娘们真是浪,不过她越这样越好,明天老子就能搞定她了!”

严蕊刚才的那声大喊,已经让丁小柱确认这女人是惦记着他的,虽然今晚上是来不及了,但每天早晨丁老根都会出去打两圈麻将,那就是他的机会!

丁小柱这样想着,迅速回了自己的房间,他得赶紧睡觉来养精蓄锐,这样第二天早晨就能和严蕊做一些刺激的事情了。

一夜无话。

第二天早晨起来,丁小柱可以的没有出屋子,一直在听着隔壁的动静。

而丁老根也确实如同他所想,先泡了杯茶,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拿上钱出门打麻将去了。

只剩下严蕊一个人在屋里。

丁小柱迅速的溜出房间,来到东屋门口悄悄往里面看了一眼,只见严蕊正擦拭着她那匹木马。

动作很是小心翼翼,生怕伤了它。

“嘿嘿,小娘你干啥呢?”

丁小柱咧嘴坏笑着来到了房间里。

严蕊被他惊了一跳,眼见着他还一直盯着木马,顿时小脸羞红:“憨儿,快出去,随便进我的屋子,小心你爹回来收拾你!”

丁小柱却怡然不惧,并且伸手放在了严蕊的屁股上,只见这女人那里非常之软,他的手竟是如同放在沼泽上一样,缓缓陷入进去。

严蕊本来想要反抗,可被他这么一抓屁股,顿时软绵绵的哼叫一声,她整个人都失去力气了,竟是直接瘫软在丁小柱怀里。

丁小柱没想到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,顿时兴奋无比,他猛地抱起严蕊放上炕,猛然将她上衣撩起来,死死盯着那两座山峰,鼻孔喷气如牛,双目赤红。

而被他压在炕上的严蕊,则是小脸羞红的反抗着,可她被丁小柱这么盯着,整个人瘫软成一团泥了,那推拒的力气就跟挠痒痒似得,反而有些撩人。

明明眼睛都迷离了,性感红唇中还时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呢喃:“小柱,别,别……”

到底是别这样还是别停下,没有人知道,但丁小柱肯定是不会停的。

他直接将裤子退到膝盖下,然后往上一举严蕊的腿,这女人今天穿的是裙子,同时方便了他们两个。

虽然里面还有一条黑色的小三角,但丁小柱只是轻巧的用手指一拨就弄到旁边去了。

丁小柱并不知道赵宝山的心思,带着他来到了院里凉棚,将盖在床上的破布掀起来:“村长,看看吧,我花了很大功夫做的,保证你满意。”

赵宝山一听是丁小柱做的,顿时冷笑一声:“老子看个屁,我明明是让丁老根做,谁稀罕你这么憨儿做的东西!”

丁小柱只是自信的笑着:“那你说哪里不满意?”

“还让我挑?就先说这造型吧,老子……”

赵宝山骂骂咧咧的一扭头,看到床的造型古朴精美,还带着一丝富贵人家的大气,完全符合他这个山里人的审美。

不过他不想低头,还想从颜色上说事儿,结果发现是红木色,这是正宗好木头的颜色。

他还是不甘心的去看各个死角,结果从头到脚真是一点问题也挑不出来,他甚至还忍不住夸了一句:“你他娘的可以啊,出师了?”

丁小柱自得一笑:“当然了,你要是满意了,咱们商量一下工钱?”

“啥工钱?老子昨天不把五十块钱给你爹了吗?”

赵宝山摸着床,脸上满是惊叹:“憨儿,你这手艺真不错,再帮我弄一张床吧,打个折,我给你二十。”

丁小柱一听气坏了:“丁老根疯了啊,就算是正常打一张床也两三百呢,他竟然只要五十块钱?”

赵宝山不满的看着丁小柱:“你个憨儿知道啥钱不钱的?而且这钱我都给了,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?信不信我抽你!”

丁小柱心中有气,他这才明白丁老根为啥这么大方,不但给他五十块钱,竟然还要把干活的工钱给他。

原来一共就五十块钱!

先不说他是用榫卯工艺打造的,这些木料更是他辛辛苦苦上山砍了运下来的,而且都是好木料,山外卖五六百也有人要的!

赵宝山可不管丁小柱是怎么想的,见他不想给,气势汹汹的一拍床帮,喝令道:“马上把床给老子弄上车,不然我随时能把你这个黑户撵出村子!”

丁小柱因为没爹没娘,早就成了黑户,赵宝山身为一村之长,在这里就是天,他说的就是法。

而丁小柱虽然心中怒气冲天,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帮忙把床弄上牛车,跟着一起去了村长家。

最近村长儿子要结婚这是全村都知道的事情,而且还有传言说村长的儿媳妇是外面来的,特别漂亮。

正好丁小柱也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个怎么样漂亮的女人,反正钱他是弄不回来了,只能想办法占点便宜了。

带着这样的想法,丁小柱来到了村长家,正好那个未过门的新媳妇来看床。

一见到村长家门口那个女人,丁小柱眼睛猛地就直了,要说这外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,人长得好看,穿的也漂亮,放得开。

紧身的一字肩短袖,包裹着傲人的山峰和惹火细腰,红色包臀裙下面是一双又白又长的美腿,还穿着白色丝袜。

而且这女人天生一副含情带媚的桃花眼,看人的时候,大眼睛总是水汪汪的,让人心里一个劲儿发痒。

要说这女人,山里也不是没有好看的,而且像她一样白净的也有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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