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对一各种姿势H文|时洛余邃肉车自己动

温笛并不知道,这里面不是商业文件,是严贺禹打算给她的分手补偿,他把个人名下不少有潜力的投资都赠与她。
 
  严贺禹听到温笛问他汤好没好,从厨房出来,恰好看到温笛手里拿着档案袋,他心里陡然一紧,提到嗓子眼的紧张这辈子都不曾有过,他脱口而出:“那里头的文件都是商业机密。”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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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温笛把档案袋放回原处,“放心,我对你这些机密不感兴趣,给我看我不一定看得懂。刚才被我蹭掉了,帮你捡起来。”
 
  严贺禹莫名松口气,若无其事跟她说:“汤还没好。”
  温笛走过去,向他打听:“最近蒋城聿在忙什么?”
 
  严贺禹看着她,“怎么了?”
 
  温笛没绕弯子:“他跟沈棠好像在冷战,这回时间有点长。你也知道棠棠不容易,从小除了沈爷爷,没人疼没人爱,她最怕跟在意的人有矛盾。”
 
  “蒋城聿前段时间还在忙着给沈棠准备情人节礼物,应该没大矛盾。”严贺禹并不确定蒋城聿这几天的情况,“我帮你问问。”
 
  说到情人节,温笛问严贺禹:“你想要什么,我送你。”
  “礼物免了。”严贺禹要求她:“你把衣帽间以前送我的东西认真看一遍,省得下回我用的时候你问我是哪来的。”
 
  温笛笑,“我这么小心眼?”
  然后踮脚,亲他一口。
  三年来,她送他的礼物少说得有七八百样,全都看一遍怪累。
  看在他给她煲汤的份上,嘴上先答应他。
 
  严贺禹垂眸看着怀里的她,“你呢,想要什么?”
  温笛环顾别墅客厅,说:“今年的礼物不用你花心思去准备。”
 
  “嗯,想要什么?”说着,严贺禹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。
 
  温笛也想去亲他,他站直不低头时她根本亲不到他,她只好搂着他脖子,说道:“我房本加了你的名字,礼尚往来,我转钱给你,你把我名字加别墅的房本上,分几个房间给我,下次冷战,我就住我那间。”
 
  严贺禹没吱声,只是看着她的眼。
  温笛不着急,反正情人节还有一个星期。
 
  汤锅里咕咚咕咚翻腾着,严贺禹把温笛的手从他脖子上拿下来,过去把火头调小,接着煨。
  刚调好火,朋友打来电话。
 
  朋友先恭喜他订婚,让他去会所玩。
 
  严贺禹订婚没邀请任何朋友,他们让他出去玩应该是想表示一下。
  “不去了。”他说:“温笛晚饭还没吃,我在家给她做饭。”
 
  朋友:“......”
  他转头小声跟包间其他人说道:“严哥来不了,看来他中午在订婚宴喝醉了,醉得不省人事出现幻觉,开始瞎说八道,说自己在给温笛做饭。”
  他自己哈哈笑出来,其他人也跟着笑。
 
  严贺禹没解释,摁断通话。
  他起初没打算去会所,陪温笛吃过饭,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一趟,有些事得解决。
  他叫司机备车。
 
  温笛正倚在沙发里看小说,见他穿大衣,“老公你还要出去?”
  “嗯。”严贺禹让她早点睡,他不知道几点回。
 
  温笛下午睡了三个钟头,一时半会没困意,“睡不着。”
  严贺禹:“那等我回来。”他拿上那个档案袋出门。
 
  汽车开出别墅,严贺禹打电话给康波,让康波去会所找他。
  他刚结束跟康波的通话,田清璐的电话打进来。
 
  电话接通后,田清璐开口就是:“你在哪?”不自觉地,她跟他说话时连声音都变温和。
  严贺禹不答反问:“什么事?”
 
  田清璐今晚跟朋友聚餐,庆祝她订婚,晚上想去唱歌,但没提前跟会所预约,过去后包间全满,严贺禹有私人包间,她想借用。
 
  道明原因,田清璐问:“方不方便?”
 
  严贺禹今晚要去朋友的场子,他的包间空在那,“没什么不方便。”
  特意停顿两秒,他直言不讳:“以后除了公事,别打电话给我,有事你联系康助理,我不想背着温笛接谁的电话。”
 
  田清璐那边安静半天,自尊被彻底碾碎,还好丁宜没听到严贺禹这番言辞,不然指不定怎么奚落她。
  这个男人就这么目空一切。
  嚣张到任何事在他那里,规则他说了算。
 
  在得知严贺禹要跟温笛彻底断掉时,她甚至萌生过荒唐的想法,她想着,自己要不要再适当给温笛一些补偿。
  毕竟是她从中横插一脚,破坏了温笛的恋情。
 
  幸亏这个荒谬的主意,她只是放在心里想想,没和任何人提起。
  现在再看,她比温笛更可怜,温笛需不着她同情。
 
  田清璐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她不愿意分手?”
 
  严贺禹:“是我不想分。”
 
  田清璐的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狠扎了一下,钻心的疼,“温笛不介意我们已经订婚?”
  温笛家的实力跟他们这个圈子比,虽然差上一大截,没可比性,可怎么说也是江城的首富,温笛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,她居然不介意无名无分跟着严贺禹。
 
  中间静默几秒,严贺禹道:“我害怕她知道。”
 
  田清璐:“?”
  她一度以为自己听错,他竟然说害怕。
  还能有他害怕的事情,活久见。
  他说这句话是想让她明白,温笛还不清楚他订婚,连他都害怕的事,其他人就不要去招惹温笛。
 
  丁宜在不远处,她不知道严贺禹说了什么,反正从田清璐脸上的表情不难判断,没什么好话。
  田清璐收线,去找丁宜她们。
  丁宜问:“要不换个地方玩?”她以为严贺禹不愿借包间给田清璐。
 
  “不用。”田清璐收拾好表情,眼前不止丁宜,还有一帮塑料小姐妹,她扯着一抹笑:“严贺禹把包间让给我了。”
  她用的字眼是‘让’,多少有点宠溺的意味。
 
  塑料小姐妹借此打趣她一番。
  在会所工作人员引领下,她们去楼上专属包间。
 
  丁宜挽着田清璐的胳膊走在最后,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在我跟前就不用装了,你累不累?”
  田清璐没搭腔。
  丁宜继续撒盐,“心里难过得要命吧。”
  田清璐矢口抵赖:“我难过什么,利益不比感情实在?订婚我又不亏。”
  丁宜一点面子不给她,“行了,还嘴硬。”
 
  田清璐也不想嘴硬,只是已经走到订婚这一步,还能怎么办,她不想让人看笑话,也没想过放手。
  勉强不来他的感情,至少还有利益。
  大不了,各玩各的。
 
  丁宜接着说:“心里难受时,知道怎么办吗?”
  田清璐顺着她的话问:“怎么办?”
  丁宜给她支高招:“忍着。”
  田清璐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