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盯着陈壮,认真说道:“壮子,我一定要杀了马来财,不但要杀了他,我还要杀了他闺女!杀了他老婆!让他也尝尝灭门之痛!事成之后,我肯定活不了了,到时候你女.叟子就拜托你照顾了!”

陈壮支支吾吾的说:“铁柱哥,你可不能冲动啊……”

赵铁柱摆了摆手,一脸坚决的说:“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,谁也改变不了,壮子,你女.叟子她还年轻,你要是愿意以后跟你女.叟子搭伙过日子,那我回去就劝劝她,你要是不答应,我就去找别人!”

赵铁柱的话,让陈壮脑海中,顿时浮现起梅女.叟子那绝美的身体。

一想到这,立马就有了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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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壮暗想,自己光棍一条,家里穷的只有两间破屋,根本没钱讨媳妇,如果能跟雪梅在一起,那还真是好事一桩……

这样的好事儿,过了这个村,可就没这个店了!

于是,陈壮急忙说道:“铁柱哥,我愿意!”

赵铁柱满意的点了点头,说:“不过壮子,你想得到你女.叟子,得先帮我个忙。”

陈壮一想到雪梅急忙说道:“铁柱哥,你尽管说,什么忙我都没问题!”

赵铁柱咬牙道:“我要杀了马来财全家!”

陈壮吓的一哆嗦:“铁柱哥,我胆子小,杀人这事,我可帮不了你……”

赵铁柱说:“我不要你帮我杀人,我要你帮我给马来财戴一顶绿帽子!”

“绿帽子?”陈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
赵铁柱道:“就是睡他媳妇!他二婚娶的那个柳凤娇,不是号称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女人吗?比你女.叟子还漂亮几分,你去把她给弄了!”

陈壮尴尬的说:“柳凤娇是村长媳妇,眼高过顶,看谁都不拿正眼瞧人,我哪有那个本事弄她啊!”

赵铁柱哼笑一声,道:“你有那个本事!只是你不知道而已!你身上有个宝贝,柳凤娇如果看见,一定会成功的!”

陈壮摸了摸自己的前胸后背,笑道:“铁柱哥,我家里穷的叮当响,哪有什么宝贝?”

赵铁柱神秘兮兮的说:“我说的,是你的那个地方,村里男人就属你最有本钱,也不知道咋回事,柳凤娇要是看见了,保准她馋的慌。”

赵铁柱有一次无意在地里偷窥过马来财跟柳凤娇野外办事,发现马来财实在是不行,而且没啥用,三两下就缴械投降了,根本就满足不了柳凤娇。

打那时候,赵铁柱就知道柳凤娇也是常年欲求不满,她这种女人,如果看见陈壮的厉害,绝对抵抗不了。

陈壮听赵铁柱讨论自己的那儿,有些不好意思,便岔开话题问他:“铁柱哥,都说馋了流口水,你说馋的慌,是啥意思?”

赵铁柱愣了愣,笑道:“忘了你小子还没睡过女人,等你睡过你就知道了,女人想那事的时候,就会馋。”

说着,赵铁柱拍了拍陈壮,低声在他耳边说道:“我回去劝劝你女.叟子,明天先让你女.叟子陪你睡几次你就知道了。”

陈壮一听,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,忍不住问他:“铁柱哥,你说的是真的?”

“当然是真的!”赵铁柱说:“反正你女.叟子以后要给你照顾了,早晚都得让你睡,还不如早点睡,也好积累点经验对付柳凤娇!”

“行……”陈壮点点头,道:“铁柱哥,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。”

赵铁柱看了看他那儿一眼,叮嘱道:“今天晚上可别忍不住,留着点体力,明天给你女.叟子留个好印象!”

赵铁柱到家的时候,雪梅已经收拾好,准备睡觉了。

两人早早的关灯躺下,赵铁柱从后面抱着雪梅的腰,在她耳边说:“媳妇,我昨天梦见狗蛋儿了……”

雪梅身体一滞,紧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
赵铁柱见她不说话,又道:“狗蛋怪我不给他报仇,我心里快难受死了。”

雪梅想起儿子死时的惨状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
赵铁柱也哭了,哭着说:“再不给儿子把仇报了,我怕我自己先绷不住上吊去了。”

雪梅哭着说:“铁柱,你可不能这么傻,你死了我可怎么办……”

赵铁柱说:“我要是死了,你就找个好男人过日子吧,你今年才二十八岁,正是好时候,别耽误在我身上,我连在床上满足你的能力都没有,害得你只能每天在洗澡的时候偷偷……”

雪梅一下子哑口无言,她没想到,自己的小秘密,赵铁柱竟然都知道。

赵铁柱这时候又道:“我要是把马来财弄死,以后就没法照顾你了,壮子这小子不错,我撮合一下,以后你俩就搭伙过日子吧。”

见雪梅不说话,赵铁柱有心没心的说了一句:“壮子那小子,身强力壮,你跟了他,就再也不用守活寡了。”

雪梅又羞又臊,她心里也对这样的生活无比绝望,儿子的仇也压在她的胸口,让她每日每夜都饱受折磨,如果赵铁柱真想去杀了马来财,那对他们夫妻二人来说,都是个解脱。

雪梅内心深处也希望能够过上正常人的日子,白天在家带孩子做饭,自家男人外出干活,晚上自己把孩子哄睡着了,再好好伺候自家男人,让他好好疼爱自己。

只可惜,赵铁柱已经没了那方面的能力。

雪梅叹了口气,道:“铁柱,你要报仇我不拦你,不过就别撮合我跟壮子了,壮子他这么年轻,看不上我这种生过孩子的老女人。”

赵铁柱急忙说道:“你放心,我已经跟壮子说过了,壮子答应了,我看得出来,他还是很喜欢你的。”

“什么?你跟壮子说了?”雪梅惊呼一声,心里顿时羞臊难耐。

赵铁柱如实说道:“你洗澡的时候,我把壮子骗过来,在外面墙缝里偷看了半天,你的身子都让他看完了,就连你自己弄那事的时候,壮子也都看见了。”

“哎呀……”雪梅捂着脸说:“你怎么能带他偷看我洗澡,还偷看我……哎呀,我这以后哪还有脸见人!”

赵铁柱说:“那有啥的,等你跟壮子真刀真枪的来两回不就熟了吗?明天我把壮子叫过来喝两杯,趁着酒劲儿,你俩就把事儿办了。”

“这……这合适吗……”雪梅心里又害臊,又觉得隐隐有几分期待。

她对陈壮的印象很好,这后生长得俊,身体壮,而且很能吃苦,关键是心还好,这一年来没少给自家帮忙,非常讨人喜欢。

雪梅守活寡这么久,心里不想男人是不可能的,再加上平时与陈壮走得近,她心里最想的男人,其实就是陈壮。

赵铁柱认真的说:“没什么不合适的,你都守活寡这么久了,也该有个男人疼爱你了。”

第二天一早,陈壮起床发现自己的裤裆黏乎乎的。

他回想起昨晚,自己在梦里又梦见雪梅洗澡时的情形,梦见雪梅,竟然就梦遗了。

换了条裤衩,陈壮便准备下地干活。

八月的天气稍微凉快了一些,不过也是农村人最忙的时候。

玉米眼看快熟了,陈壮惦记着再给玉米浇一茬水,浇过水,再等上一个礼拜就可以收了。

村里种地浇水大都租四轮机,那种专门浇水的四轮机上改装了水泵,在河边就可以把河水泵上来,再输送到地里。

不过陈壮想省点钱,一大早就提着扁担和两个铁桶下地去了,他家的玉米地离河边不远,挑水浇地虽然累点,但不用花一分钱。

来到地里,陈壮便用铁桶装满两桶水,然后用扁担挑着,到玉米地边上,一行挨着一行浇水。

忙了半个上午,日上三竿的时候,陈壮忽然发现不远处的玉米地里,有不寻常的动静。

陈壮心里一紧,心想这八成是遭贼了!

玉米眼看快熟了,经常有外村的小偷过来偷掰,昨天村西头的二丫家,两亩玉米让人偷掰了一半,把二丫她娘气的差点背过气去。

农村人种地本来就不容易,辛苦一年眼看要收成了,这时候被贼给偷走,气都要气死。

想到这里,陈壮抄起扁担,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。

靠近那块玉米地,陈壮隐约看到里面有个人影,鬼鬼祟祟的,一看就不像是干什么好事。

陈壮猫着腰钻了进去,眼看那人在不远处站定,他急忙冲了上去,撩起扁担猛地一下将阻挡在自己与那贼之间的玉米杆划拉开,怒喝一声:“妈的,偷玉米,老子打死……”

“你”字还没说出来,陈壮就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傻眼了。

面前的贼竟然是个女人,此刻刚在玉米地里蹲下,面朝着陈壮的方向,那印着碎花的裤子已经被她褪到了小腿上,跟裤子套在一起被退下来的,还有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衩。

陈壮不由自主的往下看去,那女人白嫩的双腿中间敞开,露出一道风景。

好巧不巧的是,刚好一道斑驳的阳光透过玉米地的间隙,正好就照在了这道风景线上,让陈壮看了个一清二楚!

陈壮咽了咽口水,那女人正要蹲下小解,被他杀出来这么一吼,吓的一哆嗦,脏了陈壮一脚……

女人根本没心思控制那股液体,抬头怒视着陈壮,气急败坏的骂道:“陈壮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!敢偷看老娘上厕所!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

说罢,那女人抄起一块土坷垃,直接朝着陈壮砸了过来。

陈壮这才看清那女人的脸,魂顿时都吓没了!这女人,竟然是马来财的老婆柳凤娇!

紧接着,陈壮只感觉额头传来一阵剧痛,不由得哎呦一声,柳凤娇丢过来的土坷垃刚好砸在他脑门上,瞬间就砸出一个大包。

陈壮急忙解释道:“柳婶儿,我不是故意的!我看见这边不对劲,以为是偷玉米的贼呢,没想到是你在这儿撒尿……”

说完,陈壮那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看向柳凤娇那神秘之处,这一看更不得了,那里更加引人注目。

柳凤娇见他还敢看自己那地方,气的又抓起一块土坷垃,奋力的朝陈壮丢过去,骂道:“你还敢看!老娘宰了你这个狗崽子!”

陈壮吓的扭头就跑,一边跑一边喊:“柳婶儿对不起!我真不是故意的!”

柳凤娇在玉米地里怒骂:“你个有爹生没妈养的小杂种,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挖下来!”

陈壮一边跑,一边气的在心里骂,柳凤娇你个骚娘们也太缺德了,老子又不是故意要看你撒尿,你他妈砸老子一个大包也就算了,还敢骂老子爹妈!

陈壮十几岁的时候,爸妈就生病相继去世了,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,所以被柳凤娇这么一骂,他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。

一想到赵铁柱想让自己帮他给马来财戴绿帽子,陈壮心里坚定不移的暗想:“柳凤娇,你给老子等着,老子早晚把你给弄了!哪怕用强的也要把你给弄了!让你一天到晚瞎他妈得瑟!”

一摸额头,那个包越来越大,快撵上鸡蛋了,陈壮气的地干脆也不浇了,直接往村里的卫生所跑了去。

河畔村原本连个卫生所都没有,一直到今年七月份,马来财的闺女马玉倩在大城市读完医学院毕业,就回到河畔村弄了一个简陋的卫生所。

陈壮飞奔到卫生所,看到独自在诊室看书的马玉倩,急忙说道:“马大夫、马大夫救命啊,我脑袋被砸坏了!”

身穿白大褂、模样俊俏无比的马玉倩急忙放下书,看到他额头上的大包,惊讶不已的问:“壮子,你这是咋回事?怎么起了这么大个包?”

“别提了……”陈壮躲闪着马玉倩的眼神,撒谎道:“我去浇地来着,一不小心在河边滑倒了,脑袋磕在一块石头上,就肿成这样了……”

陈壮也不想撒谎,可是,自己总不能告诉她,说我是不小心看到你后妈撒尿,被你后妈用土坷垃砸了脑袋吧?

马玉倩对他的话也没怀疑,拉着陈壮在凳子上坐下,便道:“你等着,我这就给你看一看。”

说罢,马玉倩站在陈壮面前,抱着他的脑袋小心的观察起来。

陈壮闻着马玉倩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,连脑袋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,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:“马大夫,你身上可真香,咋弄的?是不是抹了花粉了?”

马玉倩娇笑一声,道:“你傻啊,抹上花粉蜜蜂还不得来蛰我呀?我这是喷得香水。”

陈壮嘿嘿笑道:“马大夫不愧是见过世面的高材生,我都不知道香水是啥。”

马玉倩撇撇嘴,说:“咋啦,我出去上几年学,你就不知道我叫啥啦?一口一个马大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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