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我睡了她,就采了她的阴魅?而我增强了阳刚之气,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?”

 

青水仙说道:“我这一招叫采阴补阳术,你按照我的方法来,才能采得她的阴魅。一旦得到她的阴魅,不但你在性方面能力加强,同时还会增强你的体质,甚至能闻香识女人。”

 

“闻香识女人?”

 

“对,能轻易知晓女人身体中的秘密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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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越听越惊讶,这一招太有用了。便急着请青水仙教我采阴补阳术。

 

青水仙说:“这一招需要你在实践中才能教你。”

 

我看了看灵琴清,她似乎睡着了。我慢慢蹲在她的身边,朝她挺拔的胸和微张的双腿看了看,现在她就是我最好的实践品。

 

有一种声音在耳边回响:

 

“脱了她的衣服,睡了她。”

 

我情不自禁伸出手,去脱灵琴清的裤子。

 

可我的手刚碰到她的裤头时,灵琴清突然轻哼了一声。我条件反射地立即将手收了回来。

 

灵琴清被蛇咬,我才给她吸完毒,现在就睡她,是不是太趁人之危了?

 

等她身体好了我再睡她吧,反正洪森伟死了,她还会再嫁人。到时嫁人了,还会来找我开光。

 

她的阴魅,迟早是我的。

 

我轻轻推醒了灵琴清,对她说,我已经帮她将蛇毒吸出来了,现在就送她回去。

 

灵琴清一听,大惊失色,慌忙说道:“我不回去,我不回去,我一回去,肯定要给洪森伟陪葬。我不想死。”

 

“我悄悄送你去你妈家。”我说。

 

“那也是死。洪森伟给了我家二十万彩礼。如果我不给洪森伟陪葬,他们就会收回彩礼。这钱是给我弟弟读书用的,要收回钱,不等于要了我爸妈的命。他们不会退钱的,宁愿让我去给洪森伟陪葬!”灵琴清声泪俱下地说道。

 

我心里极不是滋味。

 

原以为灵琴清是一个很强势霸道的女孩子,没想到,她竟然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境里。

 

突然,山下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。

 

“他们就在山上,去把他们找回来。找回一个,奖励两百块!”

 

“妈的,章小贝,敢打我,老子不把你找回来陪葬,老子就不姓洪!”

 

我大吃一惊,对灵琴清说,章基勤带人上山来抓我们了。

 

灵琴清的眼中闪过一丝惶恐。

 

我将灵琴清搀扶起来,问她还能不能走路。灵琴清试着走了两步,发出一声轻吟,秀眉蹙成了一个疙瘩。

 

“我来背你吧。”我在灵琴清面前蹲了下来。

 

灵琴清趴在了我的背上。

 

我们朝着山的另一头走去。

 

一开始灵琴清似乎不大情愿我背她,但走了一阵后,她就开始抱着我,身子也贴了上来。

 

因为能老远听到别人的声音,我总能避开他们的搜索。

 

整整一天,我背着灵琴清在山上跟他们打游击战。饿了,我们就摘些野果吃。直到天黑后,洪基勤等人才下山。

 

山上有很多毒虫野兽,我们不能在山上过夜,我背着灵琴清悄悄下山,来到村后面的果园里。

 

这一片果园是村里一个叫羸德马种的,种了些梨树、桔树和桃树。果园里有一个小木屋,在果子快要收获的时候,羸德马就住在小木屋里守夜。

 

我背着灵琴清正要去小木屋,突然听到从小木屋里传来嬉水的声音。

 

小木屋里有人。

 

我将灵琴清放下,叫她在这儿等着,我去看看小木屋里是谁。

 

轻手轻脚地来到小木屋前,我刚想通过门缝朝里望,门突然开了,一只手伸了出来,抓住我的手便将我往里拖。

 

“死鬼,现在才来,等得老娘都洗了两个澡了!”

 

一阵沐浴露的清香扑鼻而来,我被一个女人一把拉到了怀里,额头碰到了一对软绵绵的东西。

伴随而来的,是一股极强的奶油味。

 

我确实吓了一大跳,一时搞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,但又不敢做声,怕对方知道是我,只得用力去推。

 

对方被我推开,撞到了屋里的一只木桶上,嗔怪道:“死鬼,你干什么?平时不是猴急猴急的吗?怎么今天推我了?”

 

这回我听清楚了,这是羸德马的老婆利方。

 

利方今年三十来岁了,身材苗条,面若桃花,在我们这村子是个名人。据说她被羸德马讨回来就不是处了,对那事的渴望旺盛,羸德马受不了她,经常独自来果园的小木屋里过夜。

 

这几天羸德马不在家,没想到利方会在这里守夜。

 

借着从唯一一扇窗户射进来的微弱月光,我惊讶地发现,利方竟然没穿衣服!

 

我感觉受不了,转身想走,不料利方冲了上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,说道:“你是章小贝?!”

 

“是……是我。利方嫂子,不好意思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我说着想将手抽回来,但是,利方却将我的手抓得死死的。

 

“听说你和琴清上山了,大伙找了一天没找着呢。琴清呢?”利方丝毫不在意她还裸露着身子,探头朝外张望。

 

我撒谎道:“我不知道她在哪儿。”

 

“哦。你来我这儿了,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,你放心,你在我这儿,我谁也不说。”利方说着就将我往屋里唯一的那张床上拉。

 

我忙推辞,“别别别,万一被张家的人发现了,会连累你的。”

 

利方盯着我,冷冷道:“怎么,小贝,难不成你怕嫂子吃了你不成?”

 
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

 

“那就得了呗。”利方又上下打量着我,“听说你给琴清开光时,还没进去就谢了。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?”

 

“不……不是。那次是……是意外。”我无地自容,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烫。

 

利方嘻嘻笑道:“要不嫂子教教你吧,你有了经验,以后给姑娘们开光,就不会出笑话了。”

 

“不不不……”我挣脱利方的手要走,利方突然抓住了我那处。

 

“擦!”我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
 

“哟,挺大的嘛。”利方抓着我的那处,“你一定很想要嫂子吧,嫂子今晚就给你。”

 

一股异样从那里传来,我想推开利方,但又感觉这种感觉十分美妙,舍不得推。

 

利方得寸进尺,索性将手从我的裤头里伸了进去,一把抓住了我的那个家伙。

 

“啊!别别,嫂子,这样不好……”我接连后退。

 

“这么大,小贝,嫂子发现你有点心口不一啊。”她边说边动着。

 

“我……”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。

 

突然,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
 

我大惊,忙说:“来人了!”

 

只见果园那头有一个人打着手电筒快步走来。

 

“呀,怎么这个时候来!”利方赶忙将手从我裤头里抽了出来。

 

我一时手忙脚乱,想夺门而逃,利方拉住我说:“来不及了,快,进去。”

 

她不由分说地将我往木桶里推。

 

“里面有水……”

 

“你就躲在水里。”

 

“可……”

 

“别可了,快进去。”

 

我被利方强行推进木桶里。紧接着,她也跨了进来,将一块大大的浴巾搭在我的头上,轻声说道:“不要做声。”

 

这时候我们的姿势非常暧昧,我是蹲在木桶里的,而利方是坐在木桶里,我们面对面。木桶不是很大,我们的身子挨得挺紧,可以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女人体香。

 

若在平时,这种情况,我绝对沦陷。

 

但是,我这时候竟有一种做贼的感觉。

 

万一被人发现了,那就是瓮中捉鳖啊,我觉得还是离开木桶比较好。

 

就在这时,外面那人到了门口。

 

“宝贝,我来了。”那人边说边走了进来,打着手电筒照向利方,“哟,在洗澡呢,在等着我啊。”

 

我一听这声音,顿然懵了。

 

这竟然是族长的声音!

 

利方说道:“关掉手电筒,让人看到有光了可不好。”

 

“嘿嘿,这里会有谁来啊。”族长关了手电,将手电扔到床上,来到水桶边,伸手朝水桶里摸来。

 

我心惊肉跳。

 

就在族长的手即将摸到利方的身上时,利方一下将族长的手拍开了。

 

“猴急什么,我今天不舒服,你明个儿来吧。”

 

“什么?我药都吃了,你叫我明天来?”族长边说边要脱衣服。

 

“吃了药,你回去睡你老婆啊。”利方说道。

 

“我老婆没你的漂亮,我喜欢。”族长脱掉衣服,就要脱裤子。

 

利方大叫:“你干什么?”

 

族长说:“进来跟你鸳鸯浴啊。”

 

“不许进来!”利方指着族长,“我……我来大姨妈了,你要是进来,会倒霉的。”

 

“不会吧?白天不是没来吗?怎么现在来了?”族长犹豫了一下,“那我怎么办?下面胀得难受。”

 

“你……你自个儿解决。”利方说道。

 

“自个儿不舒服。要不你用口……”

 

“滚滚滚……”利方骂道,“你越来越下流了,我才不用口呢。回家叫你老婆用口去!”

 

族长看着利方,严肃起来。

 

“利方,你今天不对劲。是不是又要我帮你什么事?快说。说完我真的要办事了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大姨妈回去不过十来天,哪有来得这么勤的?”

 

我暗暗将族长的祖宗十八代所有女性问候了一遍。我这时候虽然没有完全沉在水里,但是,鼻子以下全在水中了,不敢动,也不敢深呼吸,更郁闷的是,利方将浴巾搭在我的头上,不时地来回抚摸,令我非常难受。

 

只希望族长快点离开。

 

我轻轻朝利方的腰掐了一下,告诉她我现在不舒服。

 

利方顿了顿,说道:“这样,你出去一下。我……我要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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