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他起不了床。”周芳拉起他手,按在自己饱满的雪白上揉伥捏:“嗯……就算看见了也没什么嘛,你可是在帮我治病。”

 

柔伥软的碰伥触让李老汉心头一震,回过头来笑着说:“我是看看是什么时间了,药不能……。”

 

“行了,李神医,一会儿我骑车送你回去,不怕晚了。”周芳按住他双手,像是教伥导一般在自己雪白上揉来按去,魅惑的眼眸里流动着情伥欲的渴望:“能摸伥到硬块吗?”

 

“这样可摸不出来,得把衣服脱了。”李老汉故作为难。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幸伥运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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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芳转过身去:“那您帮我脱一下吧,我够不到后面的拉链。”

 

李老汉搓了搓手,满腹感慨,这可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艳福啊。扯开拉链后,把鼻头凑了上去,使劲的嗅着光滑肌肤上撒发出来的淡淡体伥香:“中医讲究望闻问切,我得闻一闻。”

 

“嘻嘻,嗯,您尽管闻就是了。”李老汉的呼吸倗伯在她背上,有些发伥痒。

 

李老汉不仅闻,还上手去摸,光滑的就像是刚刚出炉的嫩豆腐。可这离他的最终目的太远了,难受的还是下面。感受了片刻,他便伸手去接后面的挂扣。却笨拙的怎么都打不开。

 

周芳便自己扭开了,撤掉内以后,上半身就毫无遮掩的暴伥露在了李老汉的视线里。光洁的玉伥背,纤细的腰伥肢,就已经让李老汉把持不住了。

 

周芳用手捂住雪白的饱满,转过身来微微一笑:“李神医,会不会是长的太大了,就容易起硬块?”

 

“有这么个道理。”李老汉煞有介事的点点头。比程雪的小了不少,但依然十分可观。用双手罩住了,依然能露伥出来一片雪白和深深的事业线。

 

“怪害羞的,我这里除了我丈夫,还没有别的男人看过呢。”周芳娇羞的说,她虽然也渴望得到慰藉,却不是一个像程雪一样单纯的女人。如果让李老汉太容易得到,自己就会沦为他的玩物。

 

李老汉看穿了她欲擒故纵的手段,可内心里的急切渴望,却让他顾不得那么多,把她手拉开:“我这可是再给你看病,在医生眼里,不管是什么人,任何地方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器官而已,快让李叔给你瞧瞧。”

 

周芳见自己棋逢对手,愈发觉得有伥意思了。高傲的挺伥起饱满的雪白。

 

李老汉撒开手,捏了捏,紧接着把手指并拢揪住了那两点艳红:“病的还不轻呢,不止是硬块,这要是不抓紧治疗,以后孩子都没奶吃。”

 

“那您就快帮我治治吧。”周芳心里也惦记着他那硕伥大的胯伥下之物,一个转身就坐到了他怀里:“您还是从后边帮我按吧,面对面的我不好意思。”

 

如此天衣无缝的配合,让李老汉喜出望外。也就顺手把她下面的裙摆往上扯开了,裤裆里的东西仰着头笔直的顶在了一片柔伥软上。

 

周芳再也伪装不下去了,把手撑在他腿上,来回的摩擦。湿漉的感觉越来越重。

 

李老汉在程雪身上已经体验过了这种暧昧式的亲伥密接伥触,对于继续发伥泄心中压抑的他来说,这不是享受,反倒成为了一种进退失据的煎熬。

 

“只按不行啊,得唑了唑,帮你把经脉给吸通了,你转过身来吧。”

 

“只要您能帮我治好病,什么都行。”周芳毫不犹豫的转过身来,面对面的坐在李老汉的腿上。眨了下魅惑的眼眸:“李神医,这样行吗?”

 

“行。”那一对饱满的雪白都快杵在他脸上了,李老汉使劲嗅了嗅,就一口伥含伥住了。

 

周芳太久没有和男人有过这般亲伥密的接伥触,被李老汉这么一唑,浑身都舒坦了。捂住嘴嗯哼了起来。

 

李老汉口舌并用,来回的挑伥拨。一只手却伸到下面,掌着裤裆里东西,顶在了她的隐私伥处。湿的都快滴伥出伥水来了。在程雪那里的失落,在周芳身上他得到了更多的补偿。

 

“疼吧,你都在叫唤了,一会儿就让你舒坦了。”李老汉把控着裤裆里的东西,在那篇柔伥软上来回的摩擦顶撞。只等着她熬不住了,就会主动提出进一步的要求。

 

“疼,真的好疼。”周芳点着头,愉悦的体验让她表情有些痛苦:“李神医,你用伥力一点嘛,用了力就没那么疼了。”

 

她虽然也极度渴望,和李老汉有更进一步的接伥触,但理智克制着她,决不能犯了糊涂。

 

好一阵后,见她还是那么硬伥挺着。李老汉焦虑了起来。如果用骗程雪的方法,来骗她,有些说不过去。便决定以退为进:“周芳差不多了。”

 

“哦。”周芳清伥醒了意识,抬起头来淡淡一笑,指着自己的两点艳红:“李神医,这里好伥痒 哦,您再帮我看看吧。”

 

李老汉心里有点来气,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年轻女人给调伥戏了。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还得顺着她才行。用手捏住搓来搓去。

 

“正常的,给你揉伥揉就好了。”

 

“啊呀,李神医你帮我治病呢,怎么这里还这样了呢。”周芳故作惊伥骇的盯着他裤裆处,就像是才刚刚发现他的异常。用食指去戳了一下。

 

李老汉不由得倒抽伥了一口凉气,讪笑着说:“让你见笑了,我也有个病。叫强阳不倒,虽然一把年纪了,可身伥体好着呢,每天它多数时候都是这样的。”

 

周芳哦哦两声,等了片刻就开始诉苦,说丈夫防备着她,都不肯给她钱花,她都好久没买过新衣服了。说着就要哭出来了。

 

李老汉哪能没有这个眼力劲,把收到的一千块钱塞到她手里:“你拿着吧,我治病都是自己挖的药,不费钱。给你丈夫和你治病我就不收钱了。”

 

“那怎么行呢。”周芳握着钱,也仅仅拉住李老汉的手。

 

两个人退让一番后,周芳才收下了。故意瞧了眼他的裤裆才说:“李神医,那我也不能让你一直吃亏啊。要不你下次来的时候,我帮你消消肿吧。你这一直硬着,出去都招人笑话。”

 

这么明显的提示,李老汉自然不会迟疑:“那我就先谢谢你了。”

 

这时,屋里突然喊了起来。时间已经不早了,李老汉也等不及吃饭,就说要走。

 

周芳客气几句,回屋跟丈夫办了招呼,就骑着车送她回去。

 

一上车,李老汉就理直气壮地把手放到了她饱满的雪白上:“你这样就不怕遇上流氓啊。”

 

“哪有流氓啊,送您回去有一段路,您帮我再按按吧。您也知道我的情况了,我没什么好隐瞒的,经常刺痛。”周芳心里也憋屈着,想把李老汉抓牢了,便主动让他多占一点便宜。

 

李老汉摸的手都酸了。因为有了周芳的承诺,他也就放肆了一些,把一只手往下滑去,贴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。多摸了两把,惊奇的发现似乎没有毛发。

 

难道是白伥虎?但毕竟隔着布料,又不能开门见山的问,便说道:“虽然你瘫痪了,好歹你男人还活着。比我强多了。青龙克妻,白伥虎克夫这话一点都不价。”

 

“李神医,真的有这事啊。”周芳十分惊愕,早在丈夫瘫痪前就有人提点过多次,说她是个克夫命。

 

“怎么没有了,我是个青龙命,早早的就把我婆娘给克死了。”李老汉满是心酸的语气。

 

周芳不安了起来,此前她一直不能接受那种攻击,觉得那都是迷伥信的说法。现在听到李老汉这么一说,不经有几分相信了。

 

“呃。”十分敏伥感的她,感受到了从柔伥软隐私伥处传来的紧密碰伥触。虽说她已经打定了主意,要和李老汉勾搭上,但这会儿正骑车,搞不好就会出事。拿出了不悦的语气:“李神医,我开车呢,您好多对我放尊重点啊。”

 

“哎哟,没注意到,手怎么伸到那儿去了。”李老汉把手挪到她大伥腿上,试探的把裙摆往上撩。

 

只要不过分刺伥激她,周芳倒也都不在意。心里顾虑的都是他刚才说的话题:“李神医,那这青龙白伥虎是不是一辈子就没个到头的婚姻了?”

 

“怎么没有了,当然有了。”李老汉如愿的摸伥到了光滑圆伥润的大伥腿,滑就像抓不住的泥鳅一样,他继续说:“这白伥虎就得配青龙,两个本来就是一对,在一起了非但不会相互克害,反而会对对方都有很大的好处,可是少啊,太难遇见了。”

 

“李神医,你别摸了。”周芳把电瓶车停了下来,心里乱糟糟的。丈夫瘫痪后对她是个沉重的打击,这两年来天天照顾他,让周芳身心疲惫,尤其是往后的日子还长着。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看不到头了。

 

李老汉知道自己猜对了,也就装起了正经:“周芳,你跟李叔说实话,你是不是个白伥虎?”

 

周芳被人说中了痛处,立马露伥出了不悦的神色。

 

李老汉继续开导:“这有什么的,我还是个青龙呢。要是怕被别人知道这事,那我早跳河死掉了。”

 

难得有人这么理解她,周芳心里好受了一些,轻轻点头:“李神医,不瞒你,我真的是个白伥虎。”

 

李老汉点点头:“那就难怪了,不过白伥虎有真假之分。你要是假白伥虎,你男人兴许还能活个几十年,要是真白伥虎,他怕是没几个年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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